“你想吃什么呀？”少妇一指墙上的几个牌子。
牛峰看了看有各种小菜儿，还有包子，粥之类的。
牛峰不太敢花钱，因为他知道江南的包子非常小，所以就点了三屉包子和一碗粥。
这时候从后厨钻出来一个十八、九岁大小的女孩子，咯咯笑道：“三屉，你吃得完吗？先要不点一屉吧，吃完了再点。”
这个女孩子长得粉妆玉琢，雪白的皮肤，乌油油一条麻花辫子，一双大眼水汪汪，亮晶晶的杏核大眼。
牛峰看她第一点，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个女孩子长得怎么这么像李玉芳呀？
她虽然年轻，可是身材却很高挑，不像江南女孩子那么娇小，尤其是一对胸，小小年纪，已经如少妇般惹眼了。
大胸这一点也和李玉芳一样。
牛峰不由得呆了，怔怔地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那女孩子见他这么看自己，嗔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生气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
那少妇横了她一眼，“施施，怎么这么没规矩，还不快去给这位小哥儿拿包子去！”
这个女孩子一甩长辫子，转身往里走，小屁股也非常得具规模，从哪儿看她都不像江南女孩子，反倒像是北方女子。
那少妇赔笑道：“小哥儿，你别生气呀，她是我侄女，从小让我宠惯了，总是这样没规没矩的，清这边坐，这边靠窗，风景好。”
听这少妇说话，虽然寥寥几句，可是那么的受听，一看就是经历过大场面，见识过大世面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怎么会在这里开一个小小的饭馆呢？
那少妇随手拿出一条毛巾，在本来就非常干净的桌子上擦了擦，边擦边问：“小哥儿，你是北方人吧？”
牛峰点点头。
再一细看她，真得非常得好看，是那种风情万种又不妖艳，仿佛一朵午时开放的牡丹花一样。
少妇看出牛峰在打量她，却并没有恼，反而嫣然一笑，她这一笑让牛峰发出她的脸上似乎是有些病容。
牛峰本来想问，“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呀？”
可是，这种职业病的话实在是太唐突，所以，话到一半，他就给咽了下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个叫施施的女孩子端着一屉包子和一碗粥，还有一碟江南小菜出来了，放在牛峰的眼前。
牛峰问：“美女，我要的是三屉，你怎么只给一屉呀？”
女孩子可爱地向他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不是跟你说了嘛，怕你吃不完，那不白花钱了吧，你又不是有钱人，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呀？”
牛峰被她可爱的样子给弄得心思萌动，就逗她，“咦，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有钱人呀？”
“啧啧啧，有钱人有吃包子的吗，都吃生猛海鲜，南北大菜，对吧？”
看样子这个女孩子是个非常喜欢聊天的女孩子，说话又响又脆又可爱，既然南方女孩子的俏巧，又有北方女孩子的爽朗，真是可爱极了。
最关键的是：她长得实在像李玉芳，越看越像，尤其是那张满月脸和一对大胸。
到了中午饭点了，进来的食客多了起来。
这对姑侄两个忙了起来。
虽说忙可是还是和食客们非常开心地说着话。
食客中的男客人边吃饭边偷眼地打量这对姑侄，年纪大一点儿的看姑姑，年轻一点的看侄女。
那个施施好像知道有人在看她的一对大胸，不时得用手里的菜谱或者什么挡一下，或者凶巴巴地瞪看她的男孩子一眼，样子非常得天真可爱。
不知为什么，牛峰感觉到，这里的食客似乎对那个少妇非常得敬畏，虽然明显看出来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客人对她垂涎三尺，但是说话地非常得客气，没有一个人敢跟她开玩笑的。
这个少妇端着两盘小菜打牛峰身边经过，刚走了几步，突然身子一晃，一下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食客们吓了一跳，忙聚集了过来，有人喊：“西姐，西姐，你怎么了？”
有人要扶起她，有人喊：“施施，你姑又病了，快点打120.”
那个女孩子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打120.
因为她就倒在牛峰的身边，牛峰是医生，他最选上前看她的症状，又贴在她胸口听了听她的心跳，初步判断她应该是犯了心脏病。
他向旁边的人挥挥手，“不要动她，不要动她，你们散开，散开，弄个人过来给她扇风！”
说着，牛峰半跪在地上两只手按在她的胸口有节奏地给她做胸部按压。
压了一会儿之后，牛峰又贴在她胸口听了听，发现没有什么反应，而且她几乎没有什么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