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喊边在后面紧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前山,往后山转去。
苗若兰马到在无人之处,见柳靖云追来了了,她把马又圈回来,立住了马高声说道:“少帅且站住!我有几句心腹话要跟你说。”
柳靖云收住枪,勒住战马,不知道苗若兰要说什么,说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苗若兰红着脸,有些羞涩地问:“柳将军,小女子有一句话问柳将军,你可不可曾婚配?”
柳靖云冷冷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苗若兰看着柳靖云,深情地说:“柳靖云,我苗若兰虽是占山女子,可当初我父亲也在朝为宫之人,只秉性耿直,得罪了奸臣,被奸臣陷害,才回到苗王寨。
我们虽说是占山为王,可是我们苗王寨从来不抢不夺,自种自吃,从不打家劫舍,劫掠来往客商,如果苗山寨四周的百姓有什么困难,我们苗王寨会出银子替他们送粮、买药。”
柳靖云听了苗若兰的话,略略呆了一下,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措施,他以前也是占山为王的,也没办法做到不抢不夺,自种自吃,有时候也会去抢掠一些恶霸、劣绅,并不抢一些有良心的有钱人。
苗若兰继续说道:“……柳将军,我们山寨现在有一万人马,现在养精蓄锐,等将来有机会报效国家。我见柳将军您少年英雄,无畏气概,心生爱慕,若兰有意将终身相许,如若能与柳将军结为眷属,我愿立即献辟邪木,率领全部人马归送新宋营,听皇上调遣。”
柳靖云一听这话,不由得勃然大怒:“好你个无耻的丫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儿女亲事,没有父母作主,没有媒妁之言。你说这话,难道不知这天底下还有‘羞耻’二字吗?”
苗若兰脸一红:“柳将军,我苗若兰也算是大家闺秀,也不是轻薄女子,今天你说你们打阵需要辟邪树,我也觉得这是个良机,所以,才不顾矜持说出这话。”
柳靖云冷冷地说:“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本半将军乃是当朝皇上的徒弟,前途无限光明,你不过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女贼,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也不想想,我能要你吗?”
苗若兰听了这话,顿时恼羞成怒:“好你个姓柳的,本姑娘好言相劝,助你成就大功,可是你不识好歹,那也怨不得我了!”
柳靖云说:“行了,咱们还是以刀枪上见真章吧!”说着,抖动亮银枪奔向苗若兰扎去。
苗若兰闪身躲过,也不再客所了了,抡起手中绣绒大刀,象风卷残云一般,“唰唰唰”连砍三刀。
苗若兰刚才和柳靖云打了个平手是没使出全部的本事,现在,既然已经谈僵了,她也不再顾忌什么,使出全身的本事出来。
左三刀,右三刀,前三刀,后三刀,刀刀不离柳靖云的要害,几乎把柳靖云给包裹在刀影之中了。
二十个回合之后,柳靖云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柳靖云也算是武艺超群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苗若兰这个女山贼面前竟然到了只有招架之功的份儿。
他不由得暗暗称奇,想逃走,可是又抹不下面子,毕竟刚才牛吹得很大,又不好意思走。
苗若兰也看出来柳靖云有些招架不住了,一心要急着把柳靖云拿下,打赢这一仗,所以,手中刀加紧了速度和力量,一个连环三刀,她这前两刀,柳靖云好容易躲过去了,最后一刀拦腰斩来。
柳靖云急忙用手中枪去挡,只听“当”的一声响,把柳靖云震得虎口酸麻,两膀软痛,手中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柳靖云拍马就跑,苗若兰拍马在后面紧追不舍,一直追回到山寨门前众人面前。
苗若兰一拍坐下马,那马一下窜到前面和柳靖云的马并排而行,苗若兰把刀交左手,伸手往柳靖云的袢甲丝绦一伸,抓住他的袢甲丝绦一下把柳靖云从马上拽了下来,往那些女兵群中一扔,喝道:“把他给我绑了!”
几个女兵麻肩头,拢二背把柳靖云绑了个结结实实。
罗宝艺和黄飞鸿等人看见柳靖云那么高的武艺竟然被苗若兰给捉了,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苗若兰把手中大刀一举,对黄飞鸿喊道:“黄将军,你看到了,我苗若兰打败了柳将军,现在,我要你这个证人给我们两人做个证婚人,如何呀?”
黄飞鸿呆了一呆,“苗姑娘,这么大的事,我只可以当个见证人,不敢给你们证婚,这件事还得向皇上禀报,由皇上裁夺。”
苗若兰点点头,“好,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黄将军代我去向皇上说一下,就说我要和他的徒弟成婚,要他来我苗王寨喝喜酒吧。”
说着,带着女兵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柳靖云回了山寨。
罗宝艺等人要追上去救人,被黄飞鸿给拦住了,“你们几个的武艺有比柳靖云厉害的吗,他都让你们擒拿了,你们上去不也一样得让她擒拿吗?
咱们已经让人家拿了一个人了,不要再让她们再拿了,我们赶紧回去向皇上报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