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把全国各州府的官员叫来打猎,喝酒。”牛峰爱-抚着鲁岳桦的还很炽热的脸蛋说道。
“怎么着,你要摸摸他们的底,看看他们对你称帝的反应,对吗?”
牛峰微微一怔,捏了鲁岳桦的鼻尖儿一下,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称帝呀?”
“这不明摆着吗,小宋国赵家现在势力凋零,全军上下以你为主,那些将领更是只知牛王爷,不知赵皇帝,哪个男人不想当皇帝呀?这些州府的官员有什么反应呀?”
牛峰想了想说:“我自己的部将倒没什么,他们也急着我当皇帝,他们好当开国元勋,可是不是我的人,意思都非常得暧-昧不清,似乎并不愿意叫我皇上。”
“那怎么办呀,你不会杀了他们吧?”
“那倒不会,不到万不得己,他们不乱来的话,我基本上是不会杀人的,不过,我的一些部将却有杀人的意思,想把他们全给宰了,再另选一批服我的,听我的人接替他们的官职。”
鲁岳桦一下坐了起来,看着牛峰,“王爷,万万不可呀!”
牛峰饶有兴趣地看着鲁岳桦,调笑道:“公主殿下,为什么万万不可呀?杀人可能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
鲁岳桦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王爷,杀人是万不得己之后的最后办法,也是最笨的办法。
您想想,你把这些官儿都杀了,别人会怎么看你。历代君王,哪怕表面上的都是以‘仁德’二字治天下的,杀人,那是暴-君的行径,暴-君是一定不会长远的。”
“那他们要是不服我,我赞成我当皇帝,怎么办呀?”
“用形势逼他们服您,赞成您呀。”
“怎么逼?”
鲁岳桦想了想说:“这个文章恐怕得从京城里下手。”
“怎么下手呀?”
鲁岳桦刚要说话,木兰拉着柳婉儿回来了,边拉边嚷,“喂喂喂,你们小两口儿去哪儿了,不会去翻云覆雨去了吧,这可是大白天的。”
鲁岳桦马上站起来,举了举手,“二姐儿,我们在这儿说话呢。”
不提四个人又重新演戏。
再说京城里面。
赵子砚暗中派了几个自己的亲信将领,把他们安插到军中各部,又以花钱收买和封官许愿的方式拉拢了一些军中将领,要他们摆脱牛峰,心向朝廷和皇帝。
一些将领就把这些事告诉了石猛。
石猛这个人生性耿直,不喜欢玩阴谋诡计那一套,也最恨别人在背地里搞阴谋诡计这一套。
他当然明白赵家姐妹这么做的用意所在。
于是,有一天,他来到永宁宫找赵子砚,直接向赵子砚表面了她暗中插手军中事务的不满。
石猛的态度非常得强烈,要求赵子砚把她安插在军中的那些将领调走,同时也要求赵子砚不要再在背后捣鬼拉拢那些将领。
石猛越说越气,声音也越说越大。
刚开始的时候,赵子砚还笑咪咪的,可是后来,她也有些火了,怒道:“石猛,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呀?小宋国是我赵家的天下,是我们赵家的历代祖宗打下来了基业,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指手划脚呀?”
石猛正在气头上,听赵子砚这么说,他生气地说:“丞相要是不听我的劝告,非要一意孤行,那我就辞职,我管不了这个军队了。”
没想到赵子砚马上说:“行,你辞就辞吧,我正好要另派人接管这些军队了。”
就这样,石猛上疏皇帝,以自己旧伤复发,无力掌管军队为由递了辞呈。
赵水灵早就从赵子大砚那里得了消息,她先是假意挽留了几句,最后批准了石猛的辞呈,改任他为工部侍郎,又派了一个赵家的将领赵涉接任了石猛的职务。
没想到这下闹出了大乱子。
原来,因为国库里没钱,朝廷欠军中的那些军饷一直没有足额发放,最近两个月又欠了,军中的那些兵将们非常得不满,多次找石猛抱怨,都被石猛给暂时压了下去。
这些将领知道石猛是牛峰的影子,也不敢太多造次,现在军中主帅变成了一个毛头小伙子赵涉,他们可不管了。
天天找赵涉,向他要军饷。
那赵涉太过年轻,只有二十五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他也知道国库空虚,根本没有钱来支付这八十万大军的军饷,先是劝说那些将领,可是将领们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最后把赵涉给惹急了,杀了三个带着的将领,这下可把这些将领给惹火了,在一个叫王福山的将领的带动下,这些人发动了兵变,把赵涉给杀了,同时兵围皇宫,向赵水灵要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