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止得急，她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林小夕瞪了一眼二重凑的陈水际。
她忙用手捂住嘴，然而，咳嗽声却不是捂嘴就可以消下去，于是憋得眼睛通红，眼睛都流了出来。
林小夕看了，直叹气：“行了，要笑就笑吧，省得憋坏了。”
两人立刻放声大笑。
林小夕:……这绝对是损友呀！
心更累了！
她再次敲了敲桌子:“够了啊！再笑我可就生气了。”
两人却根本就不理她，继续哈哈哈。
陈水际更是像之前的孙莉一样打起了嗝:“嗝……真是太……太好笑了……嗝……怎么……嗝……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初……初一……发……发……律师函，他……是……是……脑……脑……脑子……进水……了吗？”
电话那边的笑声戛然而止:“那个，水际你刚才在说什么。”
“嗝……”
林小夕瞥了一眼陈水际，打断的她的话:“水际说那个初一给我送律师函的魏骏是脑子进水了。”
“啊……，竟然是脑子进水吗？”
林小夕莫名。
陈水际也停止了笑声。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林小夕开了口:“孙莉没事吧？”
“没……没……没事？”
林小夕:……这哪里像没事？
她放缓了声音:“说实话！”
“我……我……我……”一连好几个“我”之后，孙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听水际这样说够，我突然觉得，我其实也是个脑子进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