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孙莉揉脑门的动作一顿，“什么关系不是告诉你了吗？”
说着，想起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你刚才把我推到水际面前让她打我，不会也是生气我没有告诉你，我跟郑师兄的关系吧。”
林小夕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还真是因为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才打你的。”
孙莉一滞，反应过来后就要反驳，然而却被林小夕止住了：“你不用急着解释，你自己想一下，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了什么？”
说着，模仿了一下孙莉的声音：“小夕，明天我跟郑师兄一起去你们家看你，你说行还是不行？”
“这还不行吗？”孙莉眼睛瞪得圆圆的。
自坐在沙发后就一直没有说话的陈水际嗤笑了一声：“当然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孙莉给自己辩解道，“这年头，你们看两个关系一般的一男一女之间，哪个会在正月初四这样的日子去女方的朋友家，还是婆家。”
林小夕摸了摸下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挺有道理。”
“什么叫好像。”孙莉不满道，“这本来就是道理。”
她走了过来，在两人对面的椅子上面坐下，“而且当时我还重复了一遍，我跟郑师兄是一起过来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陈水际翻了个白眼，“一起的，一起两个字能代表的意思多了，你说一下你们现在是情侣关系会怎么样啊？”
孙莉低着头，没有回答。
林小夕看她这样，突然拧起了眉头：“我说孙莉，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故意打一个含糊不清的电话，然后让她们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