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看着他。
秦卫江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道：“陆雪清的事情暴发之后，我就怀疑了。”
林小夕惊讶：“这么早？”
秦卫江把她搂进怀里：“很意外？”
林小夕点头：“有的。”
又问，“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秦卫江笑道：“哪里都有。”
林小夕瞪他。
他却又笑了一阵，才解释道：“陆雪清当时既然报复我们家，那个超级病毒，就一定是用来给小河的。可最后却是她中毒，我可不信她当时是良心发现，然后自己下给自己的。”
林小夕沉默。
原本，漏洞这么大呀。
亏她一直以为，她隐藏得很好。
她咳了一声，给秦卫江解释：“在家的时候，我都把会这个水精华放进饮用水里面大家一起用。当时用的时候，家里面的人都没有反应，只有小卫河有，我就有些奇怪。再后来，我就试了几下，然后发现陆雪清有些不对劲。只是你也知道，那种毒无色无味，根本就找不出来，我没有办法，就把陆雪清喝的牛奶跟小卫河的对调了，然后她就毒发了。”
“那个东西，叫水精华？”
林小夕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取的名字，乱叫的。”
秦卫江点点头，又问：“你现在在家里，没用这个水精华吗？”
林小夕想了一下，才道：“因为水精华每天只有三滴，所以我除了周末的时候给小卫河用一下，其余的，都是我们两个在用。”
间接承认了没给家里人用。
“你不用不好意思。”秦卫江看出了林小夕的尴尬，“我就是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