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没说话。
“是真的，昨天的香江晚报，娱乐头版。”
她说得诚恳，林小夕想了一下后，走到放报纸的地方，翻出昨天的京都晚报，然后按照水际在电话里面说的翻到了娱乐那一版，这一看，就呆住了。
娱乐头版那里，“震惊！内地新锐寰宇集团钻石级王老五郑泽华竟然已经名花有主！”二十几个大写加题的香江体下面，穿着一身西装的郑泽华和一身晚礼服的王明明正手挽着手从一辆迈巴赫下来的照片，他们的前面，香江酒店几个字在那里闪闪发光。
林小夕倒吸了一口气。
陈水孙听到后，哈哈大笑：“现在知道我没有骗你吧？”
“我要缓缓。”林小夕揉着额头，只觉得整个人都有点玄幻。
陈水际听到这话，笑得更大声了：“是不是觉得有些玄幻？”
林小夕点了点头。
刚点完，却又想到这是电话，陈水际看不到，于是又“嗯”了一声。
陈水际依然在笑：“孙莉刚才拿着这张报纸过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是跟你一样的反应。不，我比你更惊讶，我当时还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呢。”
林小夕失笑：“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比起孙莉，我这算好的。”
林小夕一愣：“怎么，她很伤心？”
“是啊！抱着我哭了一晚上，硬是把自己给哭晕了过去。我敢说，她们家亲人去世时，她肯定都没有这样伤心欲绝过。”
林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