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抽了半包烟。
林虹总算从总理要去参加巨源透明工厂的开幕仪式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她拿起桌子上面的电话，按了一个号码，接通后冷声道：“上来一下。”
不到一分钟。
垂头丧气的林艳春从门外走了过来。
林虹看到她这个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心中那股欲大骂的冲动。
她神色淡淡的：“王明明之前跟我说要在学校里面抹黑林小夕，这件事情她做得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林艳春说着，眼底划过一丝讥笑。
林虹眸光一闪：“怎么？”
林艳春就把王明明在学校里面散布谣言时被孙莉听到，不但被孙莉打了一顿，最后还身败名裂的事情给林虹说了一遍。
末了讥笑道：“她之前在姑姑面前一顿说，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却没有想到对方连散布一个谣言也能把自己给陷进去。”
林虹把林艳春的的嘲讽看在眼里，知道她这是因为看不习惯王明明，也懒得说她，直接换了一个问题：“我记得王明明有个同学郑婷婷一直对秦卫江有想法，而且现在这个人正在三军区做英语助教，她那边也没有一点用吗？”
“郑婷婷？”林艳春眼中讥笑更甚，“姑姑你快别提郑婷婷了，说真个的，这个郑婷婷可是连王明明都还不如呢。”
林虹看着林艳春。
林艳春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王明明好歹还做成过几件事。这个郑婷婷从头到尾一件事都没有做好就不说了，现在她这个助都都进去部队一个月了，没看到秦卫江一眼都就不说了，想堵个门却连秦卫江现在的办公室在哪里都没有搞清楚。”
林虹沉默。
好一会儿，才怒道：“都是一帮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