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瞥了她一眼:“既然知道是八卦，那你还问？”
“怎么就不能问了？”
“首先我不是当事人，不能回答你的问题，再有就是，你这个消息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的，你怎么就知道是为了那个中年秃顶男人呢？”
“也是。”孙莉点头，不过也只是一下，随即又疑惑起来，“但无风不起浪，既然有人这么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林小夕看着她，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倒是孙莉，沉默了一下后，突然又问：“王明明跟陈秋霞，什么时候出院？”
“不知道。”
孙莉无语：“那天不是你送她们上的救护车吗？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送她们上车，我就得知道吗？”林小夕再次无语，她把胳膊从孙莉手里抽出来，继续朝前面走去，“这事后，你要是真感兴趣，等王明明跟陈秋霞回来了，你直接跟她们打听就是了。”
孙莉先是一愣，接着猛点头：“你说得对，没什么比问当事人更好的了。”
“还问当事人？”林小夕气笑了，“你就不怕王明明恼羞成怒到时候把你打一顿呀？”
“啊……，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她那个人，心眼可是不太好。”
孙莉没有说话。
林小夕就劝她:“这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好研究的，你走这个打听八卦的时间，用来干点别的事情不好吗？”
“干别的事情？”孙莉摇头，“这怎么行。”
林小夕板着脸:“怎么不行了？”
“明明有八卦，却不去听，我觉得，这种难受仅次于我看到好吃的不能吃。”孙莉把头抬起，四十五度角望天。
林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