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有些不好，这不是神经病吗？”陈水际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合上，“看她刚才一副女强人的样子，还真的没有看出来。”
林小夕被她逗笑：“你也说了，她是女强人了。哪有那么容易看出来，别说你，我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一副洋娃娃这么无害的样子，很是意外。”
“怎么？”
“年前的时候，于丽丽因为不满和大哥离婚，逼着我跟秦大哥折价退了万昱的股份。因为折价太狠，我就找了律师去打官司要个公道。不想她为了不给我那笔钱，竟然申请让万昱传媒破产，那破斧沉舟的样子，可完完全全是一副不想秦家来往的架式。”
“申请破产？”陈水际一惊，“这么狠？那这事后来怎么样？”
林小夕笑道：“因为公司是赢利的状态，再加上还有一些合同没有执行。工商那边就没有同意她的破产申请，同时还给了警告，再这样就要清查。”
“这还差不多。”陈水际这才缓了脸色，“那你的钱给你了吗？”
林小夕点头：“给了。”
“这还好！”陈水际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却突然想起什么，原本恢复轻快的脸色又沉了下来：“年前一副恨不得老死不来往，现在又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这个于丽丽，要么真是得了精神病，要么就是心机深沉。小夕，你跟这种人才交道，要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林小夕握住陈水际的手，眼里全是感动，“谢谢你，水际！”
陈水际不在意地挥挥手：“跟我客气什么，何况我也没有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