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尔即使再不愿意，但是对方执意要退款，他也不可能不答应。
只是挂断电话以后，他整个人都处于低气压中。
刚才打电话过来的合作者是z国的大客户，一下子就订购了五百台，一想到几千万没了，他心里怎么可能好受。
可是没多久，另外一个研究人员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相对于米尔的高傲，这个研究员看见电话后，态度谦虚了许多。
不过没多久他就像米尔一样，脸上不可置信。
“先生，一下子取消一千台装置可不是开玩笑的！”
“哦，老天爷，你们z国人是来玩儿我们的吧？”
最终结果就像刚才一样，这些客户强烈要取消订单。
电话挂断没多久，研究室每个人的电话都接二连三地响起。
无疑只有一个要求：取消订单！
米尔这时候终于慌了，可是脸上更多的确是愤怒。
“这群麻瓜到底是怎么回事，z国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全部都来取消订单！”
一下子损失了十几个亿，米尔心里在滴血。
就算有违约金又怎么样！
那点钱还不够几个兄弟们分。
米尔在实验室暴躁地来回踱步。
“老大，我找到了，是燕京的一个直播回放。”
其中一个人忽然高举着手机。
视频的封面，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小姑娘。
“米尔，不好了，现在咱们的骗局被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