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手,浑身恨的发抖。尤望水瞧着我“你我有婚约,是我尤家媳,尤氏医馆的人皆可作证。吴刚熏心,夜里强抢我妻,与采花大盗有何区别近期就有采花大盗出没,此事还需查清楚。”
尤望水慷慨一番话,惊醒梦中人。诧异间我连连点头。
调解不成,对簿公堂。
这边是被告我,那边是原告房东一家人,吴刚因在养病,未有到场。
吴县高坐明镜高悬的正堂,一拍惊堂木。“开堂”
身两遍衙役阵仗喊道“武威”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吴县道。
“原告东街胡同吴清源及夫人吴氏。”
我道“被告潘”
吴县“所为何事”
吴氏愤道“这贱人伤我儿子根部,致使我儿不能生育。求县太爷给个公道。”
吴县看向我,我道“我是尤氏医馆的账房,因室友新婚不方便住宿,潘于三日前刚搬到吴夫人的家中,当天夜里正在睡熟,忽被人捂住口鼻。我不能喊叫。
恶人手口将我侮辱,强行分开我双腿。潘年纪,不知身下何物伤我我疼的很,趁他双手不防,便摸到枕下护身的匕首。这匕首是我未婚夫君尤望水交予我防身用的,没想到真的伤害到了吴公子当日之事,若不是我奋力反抗,潘早已清白不保。若是这样,让潘以后何以嫁人我未婚夫君还会要我吗我的后半生也算被吴刚毁掉,再无脸见人,不如短见寻死”
吴夫人抖着手指着我道“你狡辩,我儿子你住进我家的下午,便和莫西公子偷欢。晚上你又勾引他入内,他才进的房。”
旁听处,莫西钰正好也在,他被好友狠推一把,跌上公堂,身后一阵大笑。
莫西钰在我身旁好,负手正色道“我与潘只是朋友关系,当日她搬家我正好遇见,纯粹帮忙,不存在和她偷情的事。”
我脸上犹挂泪痕,哽咽道“吴夫人只是听,可有亲眼所见,何必与儿子一道毁我清白。潘还是处子之身”
“啪”惊堂木一拍,吴县道“不管如何,被告伤害原告为事实,致使原告吴刚不能生育。原告虽自卫伤人,但下手过重,不能饶恕。原告可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上来”
千算万算,无算到吴县和吴刚是一家人。
吴夫人护儿心切,张口就道“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这淫妇底下烂掉,再不能勾引人。总是这样,也不解民妇心头之恨。”
吴县“”
莫西钰还在我身旁,他怒道“吴县判案有失公允,明显偏袒原告一方,莫不是因为亲戚关系故意偏袒哪里有欺男霸女之人不受惩罚,自作孽不可活那吴刚险些毁了潘清白,这笔账找谁算去”
我抬起眼幽幽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咬舌自尽,一命换一命,做鬼寻仇。”
“我呸,你若不是淫妇荡妇,怎可能好生生一个姑娘租房单住。当日就是你勾引我儿,后又重伤我儿”吴夫人认定此事,于是案子的重点不在于惩治恶徒,竟转移到我是否是荡妇上。
吴县“暂且将被告关押在牢,隔日再审。”
在这个男权社会、有理不清年代,冤案就寻常,今落在我的身上。我被重新押回监牢。添加 ”xinwu” 威信公众号,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