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贺琪对我们好,我们也得对人家好,不是,我们收人家的钱我们还那样说她是多不好的一件事儿,就是说出去别人不戳你的脊梁骨才怪。”
“就是小川是儿子,那又怎么样呢?啊,他不出息以后也赡养不了你,养不了你下半辈子到时候他还真的是要动用你的棺材板,拿去赌的话气把你气死了。”贺母说着。
“我女儿给我的钱,我看谁敢戳我的脊梁骨这种事儿说出去谁会说啊,谁敢说,我贺林不管什么时候走在大街上我都不怕我腰杆老直了啊,我一不抢二不偷的啊,我的钱是女儿给的,难道不应该吗,再说了,没有我能有她贺琪今天忙啊,再说了,女儿给钱赡养父母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哦,在你这儿就成了不对了。”
“那什么才叫对啊啊,我这把老骨头了,难不成你还让我去工地上搬砖自食其力那样才叫对,是吗,我不过就是让你在家里给我做了几十年的饭菜,洗了几十年的衣裳,那又怎么样呢?啊,你就觉得不舒服,不高兴,觉得委屈了,但是这些事情是所有的。女人嫁人了以后都要做的事情啊,怎么到你这儿就不对了呢?不过就是你心里不平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