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得弟摇头:“呛了两口水,没有大碍。”
温黄点头。
“刚才我跟柴将军道谢,我怎么觉得他怪怪的”温盼弟奇怪地问。
温黄:“怪怪的哪里怪怪的”
温盼弟:“就是他以前待人非常有礼貌,现在都不正眼看人一眼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
该不会是因为叛盼弟的事情,他还记恨着咱们家吧”
温黄:“应该不会吧若是记恨咱们家,何必还要跳下水去救你”
“也是”
“也许是害羞。”温黄又说。
“害羞”温得弟纳闷,“他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
而且,以前也没见他害羞呀还一口一个二姐叫得可亲热了”
温黄凑过去低语:“刚刚在水里,你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温得弟缓缓睁大眼睛:“我有吗”
温黄:“我看到的。”
温得弟:“我那是人遇到危险时候的自然反应,又不是故意的”
温黄:“我知道可能他从来没有那般靠近过女孩子,所以害羞吧。”
温得弟一脸难为情。
赵咸余就一直跟金月奴在一块。
人家走哪儿,他跟哪儿。
金月奴都不好意思了,借口想休息,回房间去了。
赵咸余巴巴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只恨不得跟过去的样子。
李禛见他的模样,皱着眉头跟温黄说:“赵咸余每日考试的分数都不超过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