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归隐山水间,闲看夕阳残的意境。
你说呢”
李禛说:“温黄。”
温黄:“嗯”
“你可能得不了夫人诰命了。”李禛说。
“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呢恭人就挺好的温恭人,有种温良恭谦让的气质,你觉不觉得”
李禛总算笑了笑,他拉开窗帘看向外面,笑意又渐渐消散,说了句:“外面漆黑一片,这辆车也不知道会驶向何方。”
温黄看了外面一眼,又看了他一眼,不语。
汴京城的夜晚,热闹又明亮。
宁国公府专门为赵咸余开辟出的教舍。
赵咸余把李禛找了去,让所有人避开,问:“我今天听宫人在说,我爹跌倒的那天,你居然半夜发兵围了福宁殿”
李禛面无表情,点头。
赵咸余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李禛你是活腻味了吗你他娘的得了神经病吧你疯了吗”
李禛跟一尊冰冷的铁塔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赵咸余咬牙切齿地问:“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做皇帝吧”
李禛:“没错。我以为陛下病危,所以想发动兵变,让你登基。”
“我操”赵咸余气得青筋都蹦出来了,“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根本就不想
我连半个念头都没有转过
你都不问我的意见,你就这样干是不是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
李禛将他的手拿下去,问:“你还记得你的亲娘吗”
“我怎么不记得”赵咸余问:“不是前几天我们才一起去看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