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女朋友约会呢。”谢淮抓着手机朝沈莜那边看了一眼，“……嗯，除了她还会是谁？”
“今晚不行，零点就是小姑娘生日，我得陪她。”谢淮语气很轻，客气又疏离，“这么多年，您什么时候管过我？”
…
“姐妹，快看那个拿棉花糖的小哥哥。”
茶饮店门口的摆桌旁，两个妆容精致的女网红搅拌着奶茶，频频往谢淮那边看。
彼此心照不宣的交流了眼神。
“草，这也太帅了。”
“去要个微信？”
性感的两个女网红赶紧补了口红，整理好头发，起身往谢淮的方向走。
玩套圈游戏的人越来越多，很少有套中的。
沈莜无聊地移开视线，就看见谢淮被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围着，不远处还有零零散散几个女生在拍他。
其中一个女人对谢淮说了句话，指了指手机，大概是问能不能加个微信。
谢淮和他爸说了没几句就挂了电话，垂着眼，在手机上点了两下，把屏幕亮给那个女人看。
沈莜收回目光，掏出手机扫了一下摊位女老板的二维码。
“（钱币声），支付宝到账1500元。”
瘫在椅子上的女老板闻声而醒，吐掉口香糖，数了25个圈递给沈莜，“美女，你也追星？”
“嗯。”沈莜接过来，随手挑了一个圈，慢吞吞来到横线前。
现场的追星少女很多，女老板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或许是没见过这么出尘不染的女生，她一反常态的热情：“美女，谁是你本命？沈斯御还是许嘉佑？白笑川？许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