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正不断的往外溢血，脸都被鲜血染了大半，看上去十分揪心。
看着这一幕，柠樆的心紧紧揪在了一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让我出现在他身边？”
她知道，头发远远不够，仅仅只是个开始。
“你能给我什么？”
声音主人这话，问住了柠璃，在不知道对方动机前，她如何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才能见到她的阿满。
“你要什么？”看着沉入水底深处不见了影子的头发，柠璃看着倒映在水面的自己的短发模样，“难道，你要我的命吗？”
“以命抵命，换取阿满好好活着？”
妖邪有多强，柠璃是知道的，那一掌，妖邪几乎没有保留，她的阿满……
柠璃看着屏幕里脸色越发苍白的满色，眼都红了，“回答我，要我怎么做？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让我出现在他身边，好不好？”
柠璃眼前的显示屏逐渐消失化为虚无，一个身着白色衣服，戴着面具的女人渐渐清晰起来。
她坐在空气里，像是坐在一座看不见的秋千上。
白衣面具女人随风而动，身体上下晃动，声音轻慢空灵。
“为了见他，去到他的身边，你付出什么都愿意的，是这样吧？”
看着凭空出现的女人，柠璃愣了下，下意识脱口而出：“奶糯？”
奶糯二字一出口，汤秋千的女人停止了荡秋千的行为。
她缓缓下降，停在柠璃面前，手伸出去轻轻抬起柠璃下巴。
“哪怕是以命抵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