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想生个女儿——”江野侧眸看她，“和你。”
苏烟：“……”
看完电影后，苏烟没再多待，把书包背好，就回家。
江野提出要送她，被苏烟拒绝了。
也没其他意思，就觉得太麻烦了，她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江野把她送到门口，围巾替她系上，神情格外认真，“真的不要我送？”
苏烟点头，“我还要去买试卷，会绕路。”
江野没勉强。
围巾系好后，江野微微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嘴角勾着笑，“路上小心，到家给我发消息。”
“好。”
江野目送苏烟离开，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懒懒收回视线，关了门。
今天没下雪，温度依然很低，寒风飒飒，苏烟把手揣进兜中，在雪地中行走。
她要买的试卷在靠近学校附近，需要绕半个圈过去，这个时间点，路上仍然还有学生。
前方走来三三两两的人群，苏烟避开。
后方的几个男生叼着烟，脚步猛地一顿，举着手机对比了一下：“是不是这个？”
其他人凑上来瞅了两眼，“有点像，又不像？”
另一个探过脑袋，迟疑道：“要不上去问问？”
举着手机那男生砸他一下，嘴边叼着烟，声音模模糊糊的：“问你马呢问！刚才问得还不多吗？”
像一个的问一个，傻缺似的。
没人开腔，看着苏烟离开的身影，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