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前路颇为坎坷,一个则困难重重。
柏宿最近也是被这个问题搞烦了,所以才会想着找他来算算,没想到得出的结果跟他的一模一样。
“有提到原因吗?”他沉思片刻,觉得既然卦象告知他们后路如何,就肯定会有解法。
这不是死局,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衍祁雀又换了种方式推演,他将星石捻在指尖默念几句,半响,他目光掠过柏宿,遥遥看向不远处跟江故君聊天的女生。
“有,”他微微抿唇,“卦象指引,绝处逢生,我虽不懂是何绝处,但与容小姐有关,你应该比我清楚。”
和容知有关?
柏宿低敛着眉眼,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推演起来。
良久,他抬起头,一双桃花眸里还有未曾退却的碎散星辰。
他脸色有些不好,揉了揉刺痛地太阳穴。
衍祁雀一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已经猜到了,没有多嘴问,只提点他几句,就勾了勾唇角,“希望下次见面,是我跟宁宁去喝你们的喜酒。”
柏宿将脸上表情尽数收敛,又恢复了懒散自持的模样,挑着隽眉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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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七月天并没有南方那么热。
容知穿着一件卫衣刚好,她推了推鸭舌帽帽檐,抬眸看向柏宿,微一抿唇:“那我先走了?”
“照顾好自己。”柏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抱住她,温香软玉抱满怀,他一点也不舍得松手:“还有记得想我。”
“嗯,”容知仰起头避免帽檐隔到他,声音闷在他胸口听不真切:“等我回来。”
他们在机场外分开,容知拎着行李坐上赵贺成派来接她的车,柏宿就单手插兜站在后面看着她,一直到车尾消失在眼底,才不紧不慢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