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可以的。”凌九九摇头。
沈子沐顿了顿，还是从凌九九的手里将墨轩抱了过来，凌九九紧紧的跟在了沈子沐的身旁，似乎很不放心沈子沐会把墨轩给弄丢了一般。
夜，依旧静，安安静静，冷冷清清的。
沈子沐的步子也慢慢缓了下来，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着急着回去了。
凌九九也跟着放慢了步子，看着墨轩在沈子沐的怀里安安静静的睡着，不由感叹，孩子的世界，真的很好很好，简简单单没有太多的烦恼，虽然，轩貌似还有那么点可怜。
“轩第一次见你，是在哪里？”沈子沐依旧缓缓走着，似乎不经意问起。
凌九九楞了楞，显然没想到沈子沐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当然记得清楚，在一处偏僻，格调清幽的餐厅里，也正是那天，沈子沐还跟她求了婚。
凌九九蓦然心头一涩，那些已经过去了的，镜花水月般的事，如今想来，连她自己都觉得似乎很不真实，大概，那只是，她做的一个梦，一个美丽的梦而已吧，而如今，梦醒了，他还是那个他，活生生的在她眼前站着，可毕竟物是人非了。
“忘了？”沈子沐感觉到了凌九九的异样，微微侧转过身，脚下的步子不由又放慢了些。
“是一家餐厅。”凌九九很努力的平复了心头那繁复的思绪，看似平静的回答。
“就我们两？”沈子沐继续问道。
“嗯。”凌九九点头，那天，就他们两，他特意去接了她去吃饭的。
沉默了片刻，沈子沐终还是缓缓开了口：“我们以前——”
他终究是不知道怎么问起，相爱过？还是，他对她伤害过？亦或者——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黑色，余下的话，他终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知道，即便是他问了，她大概也不会回答的。
“什么？”凌九九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