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好看。”凌九九依旧点头。
直到试到第八身的时候，莫冉大概也觉得厌烦了，出来站了一下，又赶紧回试衣间把自己的衣服给换上了。
然后，拉着凌九九的手，潇洒的走了，凌玲玲看着那一试衣间凌，乱的衣服，顿时炸了毛，追了出去，刚想骂人，看着店长走了过来，便又折了回来。
“九九，你觉得那些衣服真的好看吗？”莫冉挽着凌九九的手，似乎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些衣服。
“好看啊，其实啊，我觉得那些衣服都挺适合你的。”凌九九真心说道：“你长的那么可爱，要是把妆画那么淡一点点，把衣服穿，穿那么可爱一点点，简直宇宙无敌美少女。”
“我现在这打扮不好看吗？”莫冉低头看了一眼自身的打扮，嘴嘟了起来。
凌九九似乎认真的斟酌了下用词，才慢慢开口：“不是不好看，只是不是很适合你，许霆那会跟我说你学国学的，我还不信。”
“学国学的应该什么样子？”莫冉这话，似乎许霆也问过。
“大概文文静静，挺有书卷气的那种吧。”凌九九这样回道。
“书卷气——”莫冉默念了一遍，曾经，她也有过这样的模样，在一个安静的午后，安安静静的捧着书，在吊椅上晒着太阳，却被许霆给嘲笑了，说她再装也装不了大家闺秀的，疯孩子就是疯孩子，装什么大家闺秀。
后来，她就果真没有再安静过，画夸张的妆，穿款张的衣服，甚至爆粗口，她觉得那才是她在许霆心中的样子，他大概喜欢她那样的样子吧。
可是，事实似乎又不是这样的，许霆还不是喜欢凌九九这样安安静静的女孩子，压根就不喜欢假子，疯孩子。
“改天，我去把那些衣服都买下来，趁那个肉，球不在的时候。”莫冉撇了撇嘴：“九九，你说好看的，那一定是好看的。”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