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看过去，“怎么了？”
季沉摸了摸她头发，声音愈发低沉：“小燃，对不起，哥哥……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谢燃闻言，目光动了下。
她抿唇片刻，掀眸：“哥，是不是江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季沉只是心疼看着她，没吭声。
谢燃：“……”
别这么看她，她真一点儿都不可怜。
眼下……
谢燃动了动唇，忽然说：“哥，我跟人打过架，磕过人脑袋，踹过教导主任，逃课，课堂玩手机，转学第一次测试，还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一，知道这些后，你，觉得失望吗？”她语气其实很平静。
季沉只是认真看着她，带着长兄如父的宠溺和纵容：“没关系，以后大哥可以给你补习，你学习尽力便好，大不了，哥哥养你一辈子。”
谢燃眨了眼：“哥，你这是溺爱。”
向来冷淡的季沉，此刻隐约笑了下，“我的妹妹，大哥想怎么宠就怎么宠。况且，我家燃燃不会被宠坏。”从今以后，他会好好教育，她不会变坏。
“小燃，以后，一直留在哥这里好不好？这里永远会是你的家。”他忽然道。
闻言，谢燃却支着下颌，歪头：“可……我还有两个哥哥，奶妈说过，必须要我去找齐你们三个哥哥。”
话落，季沉脸瞬间黑了下。
想到之后还会有两个人来跟他抢妹妹，莫名的，他现在就开始郁闷了。
此刻……
季沉揉着小丫头脑袋：“长兄如父，小燃，你的其他两个哥哥，就别管他们吧，留在大哥这里，哥养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