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赛选拔结束,等胡长风当众宣布完比赛制度后,泯青神等人便从剑神宫专属位置和其他几位掌门告辞别过。
逍遥宫宫主玉麒麟听说泯青神住在福临客栈,便说也要去福临客栈住宿凑热闹。
泯青神有些无语,玉麒麟这老儿打的什么主意,泯青神明白的很——玉麒麟表面上说是去凑热闹,实际上肯定又是打着给二儿子讨他家海棠当儿媳妇的主意……
泯青神不好拒绝,只是委婉的告诉玉麒麟福临客栈没有了空余房间。
玉麒麟却厚着脸皮说没事,没地方住的话可以和剑神宫的朋友一起挤挤,反正两派都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了。
泯青神嘴角抽搐。
于是,逍遥宫的人也便跟着剑神宫的人一起来了福临客栈,但福临客栈是真的没有了空余房间。
泯青神受够了玉麒麟这个老无赖,但又不好发作,只得让子弟房间多住几个人,腾出一些来给逍遥宫的人。
当夜,逍遥宫剑神宫两派包下了福临客栈的一楼,两派弟子淡笑风生,其乐融融。
泯海棠有些奇怪,本来平日里她是和枫听庭两个人挤一间房睡的,但不知为何,父亲把她换到了别的房间。
因为枫听庭今晚喝多了酒,醉的一塌糊涂陪不了她过来,所以泯海棠只好一个人手提灯笼,到她的新房间来。
拿出房门钥匙,推开门时,泯海棠居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房间里烛火通明,逍遥宫宫主次子玉琅環一脸绯红,十分尴尬的站在房间里。
“玉二哥?”泯海棠与玉琅環是认识的,忍不住惊讶出声。
泯海棠迟疑了,她知道逍遥宫宫主想让玉琅環娶她的心思,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泯青神不反对,但是……不至于这么心急,就把这个玉家的二儿子送到她房间吧。
“你不要误会。”玉琅環急忙解释,“我是被我爹关在这里的。”
玉琅環想撞死的心都有了,他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擅闯女子闺阁!还不是他爹玉麒麟看他今天和泯海棠半句话都没说上,于是想了个馊主意,把他关到泯海棠的房间去,故意让他们说说话,培养培养感情,
“呃……”泯海棠尴尬的笑了笑。
“打扰到你了,我马上就走。”玉琅環尴尬的要命,话没说完,拔腿就走。
泯海棠心中哭笑不得,看着即将踏出房门口的玉琅環,叫住他:“等下吧。”
“啊?”玉琅環回头,烛火下他近距离的看到了泯海棠精致的容貌,以及那双氤氲的褐瞳,心中不争气的战鼓擂擂,英俊白皙的脸上红晕更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怎……怎么了?”
“把灯火带上吧,夜深了。”泯海棠淡定的很,神色自若的把灯笼递给了玉琅環。
“呃……谢谢。”玉琅環呆怔了一会儿,随即脸红道。
玉琅環这个人自幼痴迷武道,对儿女之事比较迟钝,可此时却情不自禁红了脸。
泯海棠点点头,关上了门。
玉琅環的心就像是猫抓了一般,他看着自己手里漂亮精致的灯笼,突然觉得,自己的父亲虽然不靠谱了一些,但是选儿媳妇的眼光还真的是……很不错呢!
……
休息一天过后,第二次选拔赛第一轮正式开始,在此之前,东麓门的白衣弟子们张贴出了一张榜单,给之前通过第一轮选拔的二百六十七人全部编上了号码。
第一轮的规则是两两对战,二百六十七人轮空一位,与胜者一起晋级,晋级一百三十四人。
而这二百六十七人对战的方式是一号对阵二百六十七,二号对阵二百六十六,以此类推……至于多出来的一百三十四号,则是轮空。
“我是三十九号,那我跟几号打?”挤在人群堆里看榜单,枫听庭被这比赛规则搞得头大,有些算不清楚。
“一号对二百六十七,二号对二百六十六,三号对二百六十五……你是三十九号,那你应该对阵的是二百二十二九。”泯海棠数了数说。
“是嘛?”枫听庭有些不信,“你怎么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一号对阵二百六十七,加起来二百六十八,二号对阵二百六十六,加起来还是二百六十八,你是三十九号,只要拿二百六十八减去你的三十九便算出来了。”泯海棠说道。
“哇,海棠你好聪明诶。”枫听庭笑嘻嘻的,“你几号来着?”
“一百三十四。”泯海棠淡淡说道。
“哇,一百三十四啊,好后面。”枫听庭还没有反应过一百三十四号是什么概念,继续笑嘻嘻道,“那你跟几号打?”
泯海棠看了枫听庭一眼,摇头笑了笑说:“我是轮空……”
“哦,你是轮……”枫听庭瞪大了眼睛,大声道,“什么,你是轮空?你运气也太好了吧?”
枫听庭这一出声,不少人看了过来,一脸羡慕的看着泯海棠——真好,不用打就晋级了。
枫听庭见状敛了敛神色,等周围人不再看过来,才附身到泯海棠耳旁问道:“是你爹给你安排的吗?”
“可能吧。”泯海棠笑笑说。
“哇塞,那你真舒服啊,不用打就直接晋级了。”枫听庭也忍不住羡慕。
“没办法,我武功太弱,想进东麓门只能让我爹操心了。”泯海棠摇了摇头。
“没事没事,武功弱以后可以练嘛~”枫听庭拍了拍泯海棠的肩膀笑着说道,心里却有了些微的不舒服。
因为第二次选拔赛的第一轮的比赛有一百三十四组人,擂台却只有八个,所以比赛将分为四天进行,每天每个擂台四组比赛。
泯海棠是轮空,这里面没有她什么事,枫听庭是三十九号,被分在在了三号擂台,比赛时间是第二天。
第一轮比赛开始的第一天,因为无所事事,也因为想看热闹,枫听庭拉上了泯海棠一起来看比赛。
因为怕挤,她们两个站到了人最少的八号擂台边上——这种人少的擂台,往往都是一些名气不大的人在比赛。
八号擂台上,站在两个年纪都不大的青年人,一个书生模样,看起来温文尔雅,手里拿着一柄精致的银剑;另一个天生发指向天,腰间插着两把弯刀。皮肤有些枯黄,整个人看起来干瘪消瘦,不过他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在下夜十年。”书生模样的青年,行了一礼温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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