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万老师看着慈祥，没想到也这么损啊。”
“风林晚怎么得罪老爷子了？”
边上站着的一位男老师也会跟着笑了。
这个万老爷子，老顽童一个，这是玩心又起来了吧。
班主任石丽艳在远处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泛起了嘀咕。
这个万通，刚才还护着风林晚，这会又当众嘲讽风林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直站在跟前的教导主任游华眼底也溢满了不可思议。
他离得近，看得很清楚，万老看风林晚的表情，分明是带着欣慰和欣赏的。
以万老的人品，也绝对不会做出当众给学生难堪这样没品的事儿。
可他为什么把风林晚的目标大学写成考瀚唐大学数学系？
游华实在想不明白。
刚刚万老来找他了解风林晚的情况，他明明跟他说的是这个学生成绩很差，根本没指望考上大学，明年学校也绝对不再接收她复读的申请。
万老今天还正常吗，要不要拨打上头的电话，让人来给万老做个身体检查，最起码先做个脑ct。
万通等风林晚签完名字，拉着风林晚站在刚刚签名的地方，朝怔愣中的游华喊了一声：“游主任，帮我们拍个照。”
“好嘞，万老。”游华放下疑虑，狗腿地掏出手机，蹲下身对着二人拍照。
看着手机框框里面的风林晚，游华还是不觉得这个人有什么天赋是能上瀚唐大学的。
不过，管他呢，万老高兴就好。
签名活动结束之后，柯恋拉着风林晚去吃饭，从石丽艳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正在跟其他老师八卦。
石丽艳瞥见风林晚，故意提高了声音，嚷道：“就凭她也想考上？万老头开什么玩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