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风林晚吁了一口气，终于觉得没那么闷了。
就从来没有什么事是能难得到她的。
她刚刚在黑网站的时候，顺便黑进了顾溪桥的邮箱，以他的名义给卧龙院的人事总监发送了一封邮件。
……
十分钟后，顾溪桥结束了致辞，他走下主席台，正要去找风林晚，他的助理走了过来，“顾总，会议还有二十五分钟开始。”
顾溪桥点点头，远远望着刚走到龙门牌前的风林晚，视线停留了两秒，转身先走了。
顾溪桥坐上车，发了一张照片给助理：“调查下这个人，要详细。”
那是他刚刚拍的风林晚的照片。
交代完，他一手支起下巴，想着刚才在厕所那一幕，得意地勾起唇角。
果然是他，天赋异禀，到处都是宝贝，哪儿都让人留恋。
不过她刚刚的神情，和寻常女孩不同，既没有羞怯脸红，也没有色心大起。
她的表情淡定从容，有些好奇，带着点探究，像是发现了一件新鲜好玩的宝贝。
顾溪桥摩挲着下巴反复回味。
……
龙门牌是校方制作的一个竖着的一次性塑料展牌，类似于明星走红毯之后签名的那种展板。
在龙门牌签名这是三羊一高的传统。
百日誓师大会之后，让高三毕业生在上面写上自己想要考取的目标大学，再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最后再拍照留念。
轮到风林晚的时候，许多好事学生站在一旁围着，等着看她的笑话。
他们都想看看，艺考失败、文化科成绩又奇差的风林晚，到底会写什么学校呢？
无论她写哪个学校，都逃不脱被嘲笑的命运。
目标低了，可以说她是自暴自弃、自甘堕落；目标高了，那就是不自量力、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