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试探下来，姜十一也确实不像是假装的。
当晚一家人吃过饭之后，姜外公拉着姜十一跟他谈了谈。
姜十一瞟了一眼正在看书的姜颜，“是跟颜颜一个学校一个班吗？”
姜外公愣了一下，这个他还真不敢保证。
他还没想过，姜十一到底是上几年级。
“你以前读过书？”
姜外公忽然想起他都没有问过姜十一学习怎么样，学过的东西有没有跟着记忆一起忘掉了。
“应该读过。”
姜十一微微思索了一下，不确定道。
姜颜走过来，把手中的数学书递给姜十一，“这上面的东西看看，会不会算。”
这本书是初三的数学课本，上面的内容姜颜正在自学。
其他的几个科目对于姜颜来说实在太简单，单单看上一边就够了，就是数学她怎么都看不懂。
姜十一的年纪，初三肯定是上过的，如果学习内容没有全部忘掉，跟她上一样的年纪，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
姜十一接过课本，看向姜颜翻开的那一页。
“笔拿过来我试试。”
他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朝姜颜摊开。
姜颜给了他一支铅笔。
姜十一抿着唇，目光落在课本上，扫了一眼题目后，开始落笔。
他连草稿都没有打，直接就在结尾处写下答案。
那些运算的流程，就像流畅的溪流，顺其自然就这么往下流去，答案自然而然在脑海中形成。
【送红包】阅读福利来啦！你有最高888现金红包待抽取！关注weixin公众号【书友大本营】抽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