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明书。”
姜外公捣鼓了大半天，终于打开他想看的电视剧，抱着平板到另一边去看。
“二姐，我们现在可以这样飞来飞去吗？”
王端兴奋地指着电视里手握飞剑飘来飘去的演员。
“你不怕死的话可以试一次。”姜颜瓜子嗑得咔嚓响，自觉笑得非常温柔，慈爱地看了王端一眼。
王端打了个哆嗦，转过头专心看电视。
姜颜忽然想起什么，视线落在同样看得津津有味的姜十一身上，她伸腿踢了踢他，“你想起什么了没？”
“什么？”
姜十一懵懂地侧过头看向姜颜。
“我是说，你脑袋好了没，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没有。”姜十一揉了一下太阳穴，脑海里经常会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但是当他用力回想想看清到底是什么事，那些画面又消失不见了。
竭力回想时，头会很痛。
他在姜家过得挺舒心的，所以不太爱勉强自己。
如玉容颜，少年那张俊得无以复加的面上掠过迷茫。
姜颜怔怔地看着姜十一的脸，她觉得姜十一的相貌确实人神共愤，漂亮得惨绝人寰，他会不会就是凌虚观元录道友的小师叔？
“十一，我们拍张合照。”
姜颜拿出手机，笑着靠近姜十一，手勾过他的脖子。
“拍照片干什么？”姜十一抬眸问她。
“就......日常记录。”
姜颜刚说完，手机忽然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