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领神会。
往后挥了挥手，瀚海拍卖场的人和杀手联盟的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几米。
独留下中间的两个人，衣角翩跹。
在风中交缠，很快又分开。
夜寒年敛了敛眸，脸上第一次出现类似手足无措的神色，慢吞吞抬脚走近，试图牵起璃云的手。
下一秒，被璃云面无表情地躲开。
男人背脊一僵。
止不住开始回忆刚刚的话——
“灭了杀手联盟。”
“并入瀚海洲。”
“送你们一号去见阎王爷。”
夜寒年：“……”
少女望着夜寒年，只是听不出情绪地问了一句：“送我见阎王爷？”
空气一瞬间沉默。
夜寒年：“……”
少女继续：“那现在动手吧，我男朋友的枪法很不错，一枪毙命应该不是难事。”
下一秒，夜寒年直接丢了枪。
还特意丢得很远。
“没有枪了。”夜寒年牵起璃云的手，少女动了动，没挣脱开。
男人：“我不知道你是杀手联盟的人。”
璃云转头，冷着脸，“我也不知道你是瀚海洲的那位大佬。”
……
就在这个时候，夜博裕走了过来。
看着地上被人随意丢下的枪，又捡了起来，“寒年，杀手一号你见到了吗？”
夜寒年抬了抬和璃云交握的手，言简意赅，“见到了。”
夜博裕看了看璃云。
这身衣服他还记得。
不过，好好的，怎么和夜寒年牵起了手。
夜寒年看着璃云，放柔了声音，语气挺礼貌的，说：“您儿媳妇就是杀手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