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旭尧点了点电脑屏幕。
“我从来没有见过。”
夜寒年稍微转了一下屏幕，眉头跟着蹙起来，声音微沉，“我也没有见过。”
璃云抿唇，也摇了摇头。
“结构形状类似于企鹅，从二维平面上看是个企鹅形状的酮。”夜寒年手指往上挪了挪，在屏幕上轻轻一滑，“还有三个甲基成三角状，宽度是多少？”
旭尧：“1.2纳米。”
夜寒年：“结构太稳定了。宽度小，极其难破坏。先从一个甲基动手。”
“难。”旭尧勾了一下形状，“基团相互补给，氢原子又很活泼。”
璃云捏了捏手指，又从桌上随便拿了一支笔，挽了几个笔花，“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少女从桌上抽出一张纸，随意画了两笔，“变成自由基。”
旭尧盯着那张纸，眸光顿了顿，“难度不小，估计得废点儿时间。”
事情进展到了现在，璃云倒是多了几分耐心，精致的眉眼微挑，“等得了。”
夜寒年扣住她的手指，眸光温脉，“可以一试，难度越高，形成的自由基才越不稳定。若是找到一种药物，能够拆了它的共轭体系，这冻干病毒就能解决了。”
璃云点头，“你们再看看，我再去查点儿资料。”
***
璃云下楼，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去一趟国家图书馆。”璃云弯腰上了车。
夜金缓缓启了车子，封芒打电话联系国家图书馆的馆长。
夜金偏头，通过内后视镜看了璃云一眼，有些感慨。
只要是和国家两个字有点儿关系的。
大嫂简直是一路畅通无阻。
这人脉简直直接在天花板上开出了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