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的手指细不可察地动了动，眼神儿控制不住地落在夜寒年的身上。
夜寒年背脊闲适地往后一靠，随意慵懒地双腿交叠着，下巴一抬，“但是看着你这么不想要的份儿上，我就不勉强你了。”
伞兵咽了咽口水，有些磕磕绊绊地开口：“其实……也不是不能要。”
璃云双手插兜，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就这么看着伞兵。
“这也不是多贵重的见面礼，不用这么为难。”夜寒年一边眉微挑。
伞兵：“……”
flag病毒确实没有多贵重，甚至很多人说它是恶搞的计算机病毒。
偏偏难以杀灭、致病率极高，还有可怕的几何级数倍的传播能力。
是个黑客，就没有不想搞到程序的。
而这程序，他还真的没有。
“哥哥。”两个字像是从伞兵牙缝儿里面挤出来的一样。
夜寒年拉着尾音，一本正经的，“听得出来是挺为难的。”
伞兵手指攥紧了几分，后槽牙一咬，然后响亮地吼了一声，“姐夫。”
璃云：“……”
夜寒唇角勾了起来，手指在璃云的掌心蹭了一下，挺暧昧的动作。
璃云精致的眉眼微挑着，没说话，也没打断。
“可以把程序给我了吗？”伞兵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
夜寒年的手也在伞兵的脑袋上按了按，笑容稍微扩大，“当然可以，小舅子。”
伞兵：“……”
***
伞兵拿到了程序，正准备找个电脑试试，就被璃云提溜到休息室。
cracker抽了两根烟回来，见着璃云和伞兵出了门，忍不住怂恿了一句，“你们两位就不打一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