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回忆了一下，说：“这种情况到没听说过，一直以来都是传说飞头蛮是天生的，从没听说过有人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变成飞头蛮。”
我紧锁眉头，开始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按照飞头蛮白天是人，晚上是妖的特性，如果他白天并不在这栋大楼里，那为什么晚上会变成妖怪过来？
不管是由丽香还是那个总监，严格来说，飞头蛮都没有直接伤害他们。那它在这栋大楼里转悠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是吃饱了晚上出来遛弯。
我透过广告公司的玻璃门，盯着电梯间发呆。
电梯间里那个还没修好的摄像头吸引了我的注意。
每层楼的电梯间都有这种摄像头，在楼梯间等公共区域也都有摄像头。
我给物业经理打去电话，问：“你们这栋楼里的其他监控摄像头能正常使用吗？”
物业经理说：“四楼公共健身房门口的一个摄像头坏了差不多一周，加上你们所在的广告公司电梯间的摄像头被砸坏，一直没来得及修。其他地方的摄像头都好着。”
我说：“你们有没有查过其他楼层的监控视频，除了广告公司这一层，其他楼层晚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个，”物业经理说：“当初楼上发生命案的时候，警察调取了当天的监控录像，除了两个坏掉摄像头没有拍到的画面，其他监控视频都没有任何异常。”
“那之前的监控呢？”
“之前的监控没有查过，”物业经理说：“警察来查案的时候也只是看了当晚的记录，虽然广告公司那层的监控坏了，但楼上楼下的监控都是好的，当晚除了死者，没有其他人进过广告公司。”
我说：“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其他楼层的监控录像，重点是晚上的，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既然这栋楼里有飞头蛮出现，那飞头蛮就不应该只出现在这一层才对。之前大家似乎都忽略了这一点。
因为有公司老总的安排，物业经理很配合我的工作，安排人开始排查之前录制的视频。大楼的视频自动保存半个月，这么多楼层的监控，想要全部排查一遍，即使是快进播放，也要耗费不少功夫。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物业经理给我打来电话，他已经安排人将视频都看了一遍，其他楼层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其他楼层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妖怪又不是地缚灵，被禁锢在一个地方不能随便移动。既然这只妖怪是外来者，那就没理由只出现在这一层。
而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只妖怪似乎只钟情于这一层。
在来到广告公司后，我就用天眼检查过这一层，并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发现什么可以吸引妖怪的东西。
这半年里，我接触了那么多妖怪，早已将灵异案件当做家常便饭。但如果换一个人，比如名侦探柯南或者福尔摩斯这些侦探，遇到这种案子，恐怕第一反应都会是有人假冒妖怪作案！
天已经蒙蒙亮。
经过一晚上的蹲守，我们没有找到任何和妖怪有关的线索。这不由得让我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目前我们得到的这栋大楼闹鬼的一切证据，都是由丽香口述的。但又有谁能够证明由丽香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