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九卿点头,也不去看她,只是神思异常的望向窗口。
靳月挨着他坐好,眸色微恙的盯着他,“相公,拓跋氏为何明知你已经成亲,还不撒手呢?北澜的女子都是这般执迷不悟,不懂得死心的吗?”
这让傅九卿想起了记忆里的某人,死了心,断了情,哪有什么执迷不悟,只不过是不够疼。疼到了极处,心就死了,其后了悟!
“也不全是这样。”他冰凉的掌心,裹住她温暖的柔荑,“月儿,若是哪日我要离开大周,你......愿意跟我走吗?”
靳月愣怔,“走去哪?真的要去北澜?可是我还有爹,还有、还有兄长,还有......”
还有那么多的牵挂,怎么可能走?
“若了无牵挂呢?”他问。
靳月细细的想着,“若无牵挂,随你天涯!”
他将她揽入怀中,狠狠闭了闭眼。
有这句话,便已足够。
“相公,他们是不是威胁你了?”靳月不是傻子,傅九卿从来不会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他定是遇见了难处,又担心她,才会如此难以下决定,“拿我威胁你吗?”
傅九卿摇摇头,“自然不是。”
“相公!”靳月依偎在他怀里,“若是哪日我成了你的威胁,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虽然我不足以强大到让你放心,但我不想躲在你的羽翼下,这对我不公平,也非我所愿。”
傅九卿难得释然浅笑,在她额角落下清浅一吻,“好!”
“那她威胁你了吗?”靳月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