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点点头，能当上骨族老祖宗的，年纪资历都是首屈一指，自然不会太蠢。
夜月直接开口说了：“你能不能活，取决于接下来你的回答。”
骨族老祖宗脸色变了变。
夜月扫了他一眼，抬眸和凤沉歌对视一眼，随后夜月和凤沉歌双双撤去一点威压，好让骨族老祖宗能够完整的回答问题。
夜月第一问，“在此之前，世人并不知你骨族能复活，对吗？”
“是。”
不知骨族老祖宗是老实认命了，还是另有想法，第一问他老老实实回答了。
骨族老祖宗说道：“我族能复活，是灭族之前有了最后突破，此事只有躺在地宫的族人知道。”
夜月抬手，从空间里取出骨族传承。
一手骨片书，一手骨盒，夜月冷冷锁定骨族老祖宗。第二问：“既然外面皆知骨族灭族了，那他们还要骨族传承做什么？你骨族传承能做什么？”
骨族老祖宗直勾勾盯着夜月手中的两样东西，骨族将传承分成两半，一半藏在圣骨殿，一半藏在万骨池，现在全被夜月得了。
思及骨族传承里的秘密，骨族老祖宗不想说。
压在头顶的威压陡然加剧，骨族老祖宗撑不住脸朝下嘭的砸在地上，地上的裂缝碎石子扎进脸上，疼的骨族老祖宗呲牙咧嘴：“我说！”
威压这才收回去一点。
骨族老祖宗挣扎着爬起来，一边吸气，一边张嘴：“我骨族传承，里面记载着淬炼骨骸为骨器的秘术。”
“不止这个，还有呢？”夜月问道。
骨族老祖宗表情扭曲一瞬，又看了凤沉歌一眼，才不情不愿张嘴：“还有复灵之术。”
复灵之术？
夜月和凤沉歌对视一眼，凤沉歌微微摇头，此前从未听说过。
夜月当即追问骨族老祖宗，“复灵之术是什么？”
骨族老祖宗张嘴：“复灵之术有两类，一类为复活。只要储存好尸体，便能催动里面的禁术之祭，复活死者。但这只能复活骨族，对其他种族没用。一类为借灵……”
骨族老祖宗说着，眼珠子一直偷偷再看夜月和凤沉歌。
心下盘算，骨族老祖宗故意放慢了语气，张嘴继续说道：“借灵之术，是骨族禁术。施术者可借血肉至亲，不论是生者，还是死者。可借他们之力，化为己用。”
“被施术者，生者，寿元折损。死者，需得尸骨完整才能施展，施展后尸骨无存。”骨族老祖宗回答道。
闻言，夜月皱了皱眉。
骨族传承的作用便是这些？
木神族费尽心机也要得到骨族传承，究竟在图谋什么？
炼制骨器？
完全没有必要。骨器虽然不错，但对于木神族而言，有的是比骨器更好的。
而复灵之术，复活只对骨族有用，木神族拿了无用。那只剩下最后复灵之术中的借灵了，借生者？还是借死者？借来做什么。
夜月百思不得其解，黛眉也越发紧皱。
凤沉歌也在思索着，除外目光落在夜月身上，关怀担心，倒是忽略了一旁的骨族老祖宗。
骨族老祖宗立马抓住了这个机会！
他猛地爆喝一声：“骨族亡者，借我力量！”
轰！
轰鸣乍响，整个圣骨殿都剧烈颤抖起来，大地崩塌下陷，头顶屋瓦掉落……
夜月抬手隔空抓住小荒骨龙后退，抬头看向冲向她来的凤沉歌，夜月摇头：“我没事，拦住骨族老祖宗。”
“好。”凤沉歌立马掉头，瞬移出现在骨族老祖宗面前。
这时，骨族老祖宗已经站起来了。
肉眼可见的骨族老祖宗干瘪的皮饱满鼓起来，他长出了血肉，五官也不再是恶鬼。同时，骨族老祖宗的实力也在噌噌暴涨，速度快的可怕惊人！
骨族老祖宗这是用了借灵！
凤沉歌眼底闪掠过一丝冷冷紫光，他抬手一把利剑握在手中，一剑斩向骨族老祖宗。
骨族老祖宗实力不断恢复，正得意有把握逃走时，抬头见凤沉歌这一剑，脸上才刚刚冒出来的血色尽退。
骨族老祖宗惊声大叫：“帝王剑法！！”
一剑斩出，斩断骨族老祖宗一臂，骨族老祖宗痛叫着，扭头慌不择路的冲向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