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明显感到了服务员有些不屑的目光，两人丝毫不在意，十分默契的走向电梯下了楼。
两人都庆幸逃过一劫，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人。
“余总？”孔晓晓先发了声，余兮这才看到了两人。
点了点头就要走，实在无话可说。
“余总是买衣服吗？”偏偏孔晓晓还非得闲聊的似的，你找虐是吧，没给原身欺负够怎么着。
“嗯。”余兮懒得理她。
“那还是真是巧了，我们也是。这是逛完了，还是？”孔晓晓看着两人空荡荡的手。
“刚来！”余妈妈道。
“您好，我是孔晓晓，算是余兮的前同事。”
前同事？是个什么玩意。“嗯。”余妈妈勉强算是给个回应。
孔小小略微尴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回头求助似的看了眼卓康。
“伯母好。”
“哼。”余妈妈轻哼，我可不好，不喜欢我女儿就算了，还带着别的女人逛街，上我这儿炫耀。
要不是我女儿在，我恨不得给你两脚。
余兮抿唇轻笑，老妈这一声哼，真是太给力了，本就不喜对方，装什么熟络。
一下子戳破了孔晓晓营造的假象。
“妈我们走。”余兮挺直了腰板，有家人撑腰真好。
“卓康。。。”孔晓晓低语，申请有些落寞。
其实今天孔晓晓的行为，他还是有些不喜的，她明知道自己和余家的关系尴尬，怎么会主动攀谈。
“我只是想和他们打个招呼，毕竟都认识。”孔晓晓解释道。
“没关系，我们上楼。”
“嗯。”孔晓晓感激的一笑。
卓康回身看了眼离去的余兮，怎么什么都没有买，也许是瞧不上吧，便和孔晓晓上了楼。
这里她曾经来过，那时她便下定决心，她孔晓晓有朝一日，一定可以穿上这里的衣服，谁也别想嘲笑她的出身。
虽然那几位数极为的吓人，但是她却丝毫不显，十分的镇定，仿若逛了千百回一般，随意的浏览着衣服。
服务员看到这样的两人，一看就是潜在的客户，都十分的热络。
最终孔晓晓选了一件六位数的衣服。
卓康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但就是有些奇怪，随意的翻了一下，便付了款。
原来衣服还有这个价位的。
他是问了别人，才知道这里有女装礼服，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价格如此。
不是说承受不起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惊讶。
“抱歉，只顾着我了，还没有看你的衣服。”
“啊？不用了，我有的。”
“去看看吧，要不我会不好意思的。”
“好。”
看着那衣服的价格，卓康的确有些望而却步，自己平时买的，难道都是破烂吗？
他真的是完全不懂，翻过来翻过去，找不到这些衣服和自己身上这件的不同。
“真的很好看，要不就这件吧？还和我的那件很搭。”孔晓晓期待的看着卓康。
卓康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眼神。
“哦，那就这件吧。”
卓康第一次感到茫然，麻木的就把这件衣服买了下来。
直到下午回公司，听到财会报账，一下子恍然大悟，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