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朋友还真是够意思的。”
“你们更有意思。”萧雨涧接过话：“二十年了这家店竟然一直都没有变，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哈哈，被你们发现了啊，我这个人不喜欢变化，就喜欢这个调调。”
原来酒保就是老板。
那更好办了。
萧雨涧眼底闪过一道精光，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然后指着自己右后方说：“这张照片就是在那个地方拍的对吧？”
老板好奇地凑过来，他看到的照片是被修缮过的，年轻的卓启明和另一个年轻男孩子坐在一起，虽然整体光线有点暗，但他们所坐的地方的确应该就是角落的一个卡座。
“这个人就是你们说的朋友？”老板一开始有些茫然，但随即想起来什么：“怪不得他后来再也没有来过，原来是移民了啊！”
老板的话就像一剂强心针，让萧雨涧松了口气。
虽然确定照片上的地方就是这样，但时隔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他没把握能找到认识卓启明的人。
但显然幸运女神还是站在他这里的，老板竟然还记得。
“大概有二十年了吧。”萧雨涧引导他。
“对对对。”老板拿起照片看了又看：“的确有二十年了，这张照片还是我当时给他们拍的呢。他当时在这里的行情可好了，好多人想钓他，但是他一开始除了一个人喝酒之外什么人都不理，大家都在猜他到底是喜欢什么样的，现在他肯定也受欢迎吧？”
卓启明长得非常漂亮，气质儒雅斯文，如果他取向正常，也多的是异性喜欢他，何况是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圈子里面。
“那当然，不过我这个朋友宁缺毋滥。”
“这点我同意。”老板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哎，我好想记得当时和他要好的男孩子不是长这个样子啊。”
这张照片是萧雨涧修复的，当然不可能是原来那个人。
萧雨涧把照片拿回来，表示不相信：“怎么可能？这张照片是我那个朋友给我的。”
“不可能啊……”老板被弄糊涂了，他想了想，随即在照片墙上找了找：“找到了！”
老板从众多照片中翻出一张。
照片是为另一对情侣拍摄的，但以为角度问题，卓启明竟然也入镜了，可惜的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孩子只拍到了半张脸而已。
可虽然只有半张，但足以能证明和照片上人是两个人。
萧雨涧拿过照片，眼底闪过一道不着痕迹的精光，在老板取回去之前，他用手机拍下了那半张脸。
今夜不虚此行。
不需要萧雨涧花心思问，老板就唠唠叨叨的说了起来。
卓启明之所以给人印象深刻，还是因为他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很多人以为他是0号，可没想到最后他找了一个年轻秀气的男孩子。
两人经常出入，关系真的非常好，听说后来那男孩子被带回了家，这也老板听其他人说起的，至于可信度那就不知道了。
但从卓海健夫妻被灭口来看，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么卓海健夫妻之死，肯定是这个男孩子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