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乐看着姜白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个咯噔，急忙解释：
“哈不过我最近也没登微博，没怎么关注唐妗的消息……”
姜白拉长了尾音：“是吗？方小姐不愧是自称j神的人。”
这话的隐藏意义就多了去了。
方雪乐心中有鬼，一下子僵在了椅子上不敢动弹。
姜白微微低身，凑到方雪乐耳旁，压低声音说道：
“我记得我一直叫唐妗为——小妗，嗯？”
方雪乐一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白，失声道：
“你，你？！你……？？”
你是j！
姜白对着方雪乐比了个嘘的势，对着摄像说道：
“方小姐你想和我一组？当然没问题，接下来我们一起去搜证吧。”
方雪乐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硬着头皮勉强假笑道：
“那就麻烦……姜老师了。”
一直纵观全局的导演盯着直播间画面跟副导吐槽：
“诶，华添娱乐不会是框我们的吧？我怎么觉得姜老师无论在哪方面，都比那个方雪乐更像j神？她真是j？？”
副导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
“不好说，万一华添是准备借着j的名头捧红那个网红呢？”
j常年不在社交软件上出现，也不回应外界的各种猜测。
上次传出j神破获一个案子，还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也难怪华添的人动贼心到j神这个身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