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对错评判,也当然的把政和年号跟光武、贞观相联系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在内参和时论开始接到相关文章时,也就意味着有朝臣开始掺和了,不再是那些落魄的书生士子的无病呻吟。
这些文章,虽然一直被压着,可文章的内容却不知道从何种渠道传开了。
所以,狄青告病了,郭逵告病了,种颚也告病了,阁老院的那些武将无一例外的告病了。
太子不敢跟他爹说,就是内阁也不敢跟官家说。这些老将的告病,都不敢肯定是真病还是借口。
是真病,那就是验证市井流传,或者说朝堂流传的说法;是装病,也就是说,舆论的风向已经发展到可以影响朝政的地步。无论是那一方面,都不是好事。
官家在停朝时就说过,别再告诉他那个臣工患病的消息······
可臣工病亡的消息总是很倔强。
曾巩病故的事宜,内阁刚刚处理妥当,王安国病故了。若是平时,王安国的病故,在朝堂估计连点涟漪都惊不起。但是这时候,就不仅仅是王安石家里的事了。
好像诸多事务都在验证政和这个年号的不详······因为,当朝的内阁大臣王韶王子纯,也病倒了······
这已经不是民间市井的问题了,也不是那些致仕老臣的问题了,而是有向朝堂漫延的趋势。就像瘟疫,根本就拦不下······
“太子殿下,王相,内阁是应该向官家奏报了!”
韩缜再一次提议,这一次不是谨慎商量的态度,是相当严肃的肯定。
“不行!”
王安石到这时候反倒坚定了信念,反倒显现了他执拗的本性。因为,老王同志似乎看出了官家的意图。
“孤也以为以此荒谬之事奏请官家不合适,再看看吧。”
太子的身份尴尬,不太适合去决断什么,尽管他知道老爹不在意,也不能给内阁造成一个急于决断朝纲的印象。
当王安石坚决了,他也就不需要在意了。在他看来,也真的不需要因为这样的情况去打扰爹爹尽孝。
不是要闭塞朝廷和官家的联通,是按照他老爹对他的教化,因为这样的情形去奏请,恐怕老爹会真的恼火。
太子和首相先继否定,韩缜虽然还想争辩,吕公弼拦下了。
都是潜邸旧臣,看苏颂和薛向,一直就是一副老神在在波浪不惊的神情。
然而,事情就是这般诡异。
没隔几日,内苑再一次传来了噩耗······段惠妃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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