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还不知道奈格薇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让比亚这样起誓，云初反而不好向克里斯解释了。
云初淡定平复了一下，平静的说：“父亲，他若不忠贞，我提头来见你。”
克里斯眨巴下眼：“谁的头？”
云初：“他的。”
神无辜地眨了下眼。
克里斯觉得这还差不多，心里宽慰：“好了，我回去了，这个地方阳光太盛，怪难受的。”
克里斯嘟囔着，闪身回了血族，也勉勉强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人都走后，比亚爬上了床，把云初抱进怀里。
神的心情无比愉悦，像偷吃了糖果的孩子。
云初闭上眼睛，准备继续再睡个回笼觉。
比亚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头：“初初，有件事我要向你坦白。”
神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承认错误。
云初挑了挑眉：“什么？”
神的薄唇微抿，在即将说出口时，耳尖微红。
这种事，不好启齿。
“……我再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云初云里雾里，眼睛闭着昏昏欲睡。
“嗯，没什么。”
比亚亲了亲云初的前额，温柔的水银色长发滑落肩头。
“……”
在云初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比亚轻轻说了一句：“昨天晚上……一共三次。”
“嗯？”
“我擅自主张抹去了你的记忆，消灭了罪证。”
云初：“……”
“比亚！”
她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