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已经暗地里磨了好几次牙。
女孩探出尖牙的模样，落在比亚眼里，配上那独特的“妆容”，就更像小花猫了。
神温和地笑了笑。
那微笑让周遭的一切光泽骤然失色，心灵犹被抚慰，难得的安宁。
云初还记得，这个人是怎样数次拒绝她的吸血请求。
笑容敛去后，神祇低眸沉吟，似在思索。
“想要我的血液？”
云初：……废话。
她点点头。
在某种规则面前，神明最终选择了忽视，无奈叹息。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神祇垂下眸，像是承诺，“我说过会对你忠贞，奈格薇。”
云初一愣。
比亚现在的样子，确实像极了忠贞的情人对伴侣的宠溺。
得到应允，云初已经迫不及待扑了上去。
身高差距，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比亚的脖颈。
最后干脆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对准他侧颈的动脉，张开了嘴，尖牙抵住肌肤，在进食之前，细细地开始研磨。
被扑的少年连连后退，还是托住了女孩的身体。
侧颈一片冰凉酥麻，牙齿抵住肌肤的颤栗让神明目光微滞。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道不明的暗色。
他还是慌乱的，腾出一只手来缚住了女孩纤细白皙的后颈。
“不，不是这样的，奈格薇。”
神微微喘着气，仅仅是牙齿与肌肤的研磨，似有若无的蔷薇花气息，柔软而冰冷的两片唇，就已经让一个淡漠出尘的神祇乱了分寸。
进食的过程忽然被打搅，云初还是克制住那抹冲动，环着比亚的脖颈，抬眸看向他。
“不是这样，是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