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到麻木,身体摇摇欲坠。
‘咔嚓’熟悉的开门声宛如天籁。
最终还是余义不忍,帮忙打开了车厢门,其实那么多事,就发生在两三分钟里。
在两人的感受里气温在一瞬间回归正常,一瞬间从爆发的火山口到达常年冰雪覆盖的北极。
身体怦然倒地,如同搁浅在岸的鱼回归大海,即将溺死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贪婪呼吸着新鲜空气,良久,待状态平稳呼吸正常,两人才艰难爬起身。
如此大的动静,车厢里的乘客依旧我行我素,不被外界干扰。
“你不是消失了吗?还是说,你就在某个地方一直看着。”储静死死盯着余义质问着。
丁轲则还是一言不发的状态,从在那个车厢原地发愣开始的。
余义听出来了储静的潜在意思。
“我没有义务帮你。”余义和她平静的对视着。
“我们经历的事对你没有伤害,你为什么不帮,还是说一切都是你干的?!”储静显然是发现了余义没受到任何影响,语气愈发激烈愤慨。
出现了,老头子时常提起的道德绑架,真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余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想反驳这些无意义的东西,想一想随便她怎么说,对自己又没什么影响不是吗,你越反驳他们,他们越觉得自己是对的,这可是老头子的经验之谈,虽然只有寥寥数语……当然前提是对自己真的没影响。
“要不,我送你上路吧。”余义淡淡开口反问。
“你.....你想杀人灭口吗!”
余义内心os:???这人是不是刚刚把脑子烧出问题了???
“你再在这和我闲聊,等下你会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没意见。”余义朝着那节新开启的车厢挑挑下巴。。
刺眼的倒计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分钟。
储静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在里面一个人翻找钥匙的丁轲,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