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又走来:你知道你刚刚吓死我了吗?我还真以为有个壮汉要弄死我。
鹦鹉烟头开始学舌:就是就是!
贝壳轻拍了一下烟头的头,道:烟头别调皮,咱们先把他抬回去疗伤吧。工钱的事以后再说。
郭栾用尽全力站了起来身,干咳出两小口血后,道:我没事,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吧,我以后会还你们钱的!
烟头和犊子仍是一脸不屑的表情。
少妇贝壳则是莞尔一笑,从衣兜里掏出一条鬼字符,贴在了郭栾的右手臂膀上。
贝壳:有了这条鬼字符,我保你两天内痊愈!不过就要委屈一下你,这两天不能脱换衣服了。
郭栾:啊?这…好吧,我以后会还的。
犊子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贝壳姐,我们走吧。收拾收拾准备去下一个村子,别和这土包墨迹了。
鹦鹉烟头:就是就是!
贝壳用食指点了点犊子的鼻尖:忘了给你们说了,鬼婆婆可是要求我们在云清村再待一段时间喔。
犊子瞬间明白了意思,连忙答应了下来。
犊子朝着郭栾嘲笑了一句:别忘了,我还是看不起你!
郭栾默默抱起郭老奶奶,只是微微一笑。
几天后,村长又带来了另一个草台班子,他们扮成巫婆与道人,开始装神弄鬼。
他们撕扯掉郭栾身上的鬼字符:这玩意儿坏风水!
他们锤打郭老奶奶的背:这样包治百病!
他们脚踢郭家大院:这屋子翻旧一下才好!
村长另一头的雨氏子,在开张糖铺,见到一颗白日流星划过
道:这火灭了,可以重新吹起;但这木断了,未必可以重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