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觉得自己被耍了。
“你既然不想当，一开始答应这件事情做什么？！”今天这件事情简直就是他二十年教学生涯上最大的滑铁卢。
沉默了许久的熊教授淡然开口：“我们尊重你的意愿，但是我们的邀请永远作数。”
“嗯。”
姜沅喜欢跟聪明人说话。
黄教授现在只觉得心里有一口气，不吐不快：“小小年纪这么张狂不是什么好事！”
姜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淡淡开口：“聒噪。”
“帝都大学教授都这样？”
熊教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毕竟姜沅看上去可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半晌，他轻笑出声：“没有，每个地方总有些例外的人。”
但熊教授不知道。
姜沅问的这话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这样认为了。
事情解决了，姜沅自然就要离开。
和姜瑶擦肩而过时，她说：“没有下次。”
少女的嗓音如凛冽的寒冬，让姜瑶浑身打了个寒颤，也忽然意识到，姜沅知道她暗地里动的脚了。
……
夜晚。
姜家。
床上少女慵懒的半倚着，眼前放着笔记本，纤长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跳动。
蓦地，放在床头的振动了一下。
姜沅停下里动作，拿过。
微信弹出来一条消息。
：记得上次答应我的吗？
姜沅微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