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气氛正在焦灼，有旬祈朔在这，上官延必然是进不去的，众人只好在门外等着。
“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
回应他的，是房内传出的一声健康的啼哭，清雅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男孩。”上官延接过孩子看了一眼，转身又交给了上官娜。“柔儿呢。”
清雅不吭声。
“柔儿呢！是你，是你杀了她，为什么要用那种药！”
“我说你讲不讲理，若不是药，孩子都保不住！”
旬祈朔突然在燕蓁蓁的耳边说道：“进去看看吧。”
上官延早就冲了进来，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现在只是红着眼流着泪在姜柔的床边一声一声地喊她的名字。
燕蓁蓁攥紧了拳头，她说用药的时候早该想到这种结果，只是现在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颤抖，她在人命中做了选择。
旬祈朔用力地握住了燕蓁蓁的拳头，小心地掰开她的手指。
“不怪你。”
燕蓁蓁知他是安慰自己，深呼吸了一下，打算再认认真真地看一眼床上的人。
却蓦然睁大了眼睛。
床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
“王爷，世子妃刚刚是不是动了？”
她急需从一个信任的人处得到答案。
“嗯。”
“可是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