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来说吧——
柳时薇把陆清桥给她的资料取了订书钉，一张张的摊平等待复印。
一个呼吸间，她听到茶水间的方向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这声音她有些熟悉，以至于多听了几句。
茶水间是休息区，有不少同事在工作之余会坐在那儿喝喝下午茶，聊一聊八卦。
柳时薇听到有个女同事嗤笑了一声，带头说起了八卦来：“诶，你别看新来的那个女的好像很清纯很无害的样子，其实绿茶表都是这样的。”
柳时薇微微一惊，说到“新来的那个女的”这样的词汇，她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她自己。
还在疑惑间，休息区又陆续出现了其他几个声音——
“你们知道吗？我今天中午可是看着的，陆boss带她出去吃饭！”
“卧槽那也太快了吧，空降来当总裁助理也就算了，boss还这么爱护她，噫。”
柳时薇面无表情，在机器的复印份数上摁下了数字六。
新来的女的、中午被陆清桥带出去吃饭、空降来当总裁助理……
种种信息加在一块儿，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她们说的人是谁了。
复印机开始工作，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来。
柳时薇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开始觉得有些烦躁了。
“还有啊，你们有没有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嗯？那女的身上有什么味道啊？骚味么？”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逗，你要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蚂蚁花呗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