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柳乾终于回过神来，激动的心情几乎全灭，“……这个时候，咱能不提奖金吗？”
霍杳闭上了嘴巴。
感觉自己若再开口，老柳怕是要现场自闭。
柳乾自动忽略掉自己这个学生的煞风景，还是继续科普：“能被SCI选中的论文，都是当下最具含金量的研究论点，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论文都有那个资格挂上封面……”
霍杳安静听完老柳的话，然后她才说道：“所以老师，上次不是说好论文的署名留戴颉学长的名字么？”
柳乾就猜到她会问起，便回道：“我问过戴颉，他知道你的心意，但他还是坚决要求我署你的名字，所以最后报过去时我还是填了你的名字。”
霍杳指尖摩挲了下额角，现在已经这样，她若再多说倒是显得矫情，点了点头，她把杂志递还给柳乾，“我知道了老师。”
柳乾看着霍杳，其实心中是百感交集。
他大概是用了十年的背运，终于等来了如今的幸运。
“对了，系里都在传您即将要升职了？”霍杳忽然就想起了这事。
柳乾回过神，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快。”
也是没否认了。
霍杳挑眉，“恭喜啊老柳，回头您可别忘了在群里发个红包庆祝。”
柳乾瞪了她一眼，“你可真是能煞风景。”
霍杳非常淡定：要不是穷，谁还不会吹个彩虹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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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时，霍杳从柳乾的办公室离开，到楼下时，她口袋里手机震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