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老师眉毛一挑，半开玩笑的说道：“就你那冷门系的资料，一年半载都不会有学生来借阅。”
柳乾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只是保持微笑，看不出半分生气。
旁边的霍杳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拿过桌面上的登记册，把自己的名字与专业系填上。
这时，管理老师的视线落在霍杳身上，倒是觉得有点眼熟，想了想，很快便想起开学第一天，这个女生就来图书馆睡觉的这一茬来。
霍杳没去注意管理老师的神色，很快，她朝柳乾点了点头，说了声先去看书，便走开了。
管理老师垂眸扫了眼桌面上的登记册，生物信息学，顿时他又抬起头，看向柳乾，“那女生是你系里的今年的新生啊。”
柳乾收回了视线，轻应了声，见他也不像是随意提起一个学生的人，便问了句：“怎么，你认识？”
管理老师只是抿唇笑了笑，“倒也不是认识，开学第一天她也来了图书馆，就趴桌子上睡觉呢，所以对她还有点印象。”
柳乾闻言，沉默了两秒，便道：“看书累了就休息会儿，劳逸结合，可以理解。”
管理老师张了张嘴，有被这个听起来就没毛病的话给噎住。
柳乾也没再同管理老师多聊，客气的对他点了下头，“我去拿资料了。”
说完，他便走去了理工科的分类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