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个本该永远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低下了头。
江禾莞愣怔片刻，才缓缓回头道：“沈言初，如果你是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那么做的话，你就没有什么好抱歉的。我可以理解你，真的。”
沈言初冷着脸打量江禾莞，声音骤然沉哑：“丁助理和你说了什么？”
江禾莞摇了摇头，回答：“他没说其他什么了。”
沈言初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打量的目光中还带着一丝探究。
沈言初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江禾莞一阵发怵。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沈言初站在路灯打过来的冥冥光线里，头发被灯映得偏黄，垂了几缕在额前，他淡淡道：“江禾莞，你觉得我们合适吗？”
江禾莞一愣，不明白沈言初为什么突然就跳了一个话题。
不过，他这句话倒是莫名戳中了江禾莞心里的某一个点。
她垂眸，掩盖自己此时怪异的心情，用玩笑的语气道：“我们？我们当然不合适。沈言初，你适合更好的，而不是我这种最好的。”
沈言初：“……”
他怎么感觉江禾莞改变了性格后，脑子也越来越不好使了。
这个话题以江禾莞的玩笑结束。
两人继续无言的往前面走，直到丁助理来了后，他们的尬聊之旅才结束。
平时沈言初的手机都是开着铃声的，偏偏这一次他静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