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再问第二遍了，因为接受不了否定的答案。
因为在他心中，他觉得已经得到答案了。
他垂眸开口，“这次，是休假？”
女孩嘴唇还有些白，不过还好，她在他背后，于是亢奋着声音开口，“我也想啦，不过暂时休不了假了。”
她说着声音低下去，有些小心翼翼，“今天只能待半天。”
其实本来半天也不能待的，不过她找借口要回来拿文件，便从何助理拿申请了小半天的休息，还亲手准备了一桌饭。
苏温年顿了顿，声线清冷，“总裁这么忙？”
连琦点点头，没有察觉出苏温年的异样，哄小孩的语气，“真的很忙，不骗你，有好多好多工作要去处理。”
苏温年目光有些空洞，缓缓开口:“我也很忙，但是也抽出时间来见你了，推了活动来找你了。”
连琦愣了一下，少年已经接着说了下去，语调平淡，“归根结底，我只是你包的一个情人。”
“如果你想换个人，也随时都可以换不是吗？”
他问的语调很平淡，仿佛不是询问，而是早已确定的肯定句。
女孩眸子有些懵，似是太突然了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她还是很快开口否定，“我没有，从来没想过包别的人。”
自始至终包只是一种形式而已，用来把他们两个本来毫无干系的人捆绑在一起，她只想和他一个人建立联系，又怎么会包别人呢？
就像昨天在墨尔本，她打苏温年电话打不通，心里不安又不知道其他联系他的方式，想起一个沈彦均，却没有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