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笑眯眯又道:“王老师孩子十八号满月他应该能回来。”
    见她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温德才没有多问了,“好。”
    随后他起身去厨房温了牛奶放在温夏的面前,没说什么就坐回了沙发,又拿起了报纸看。
    陪她写字。
    温夏喝了一口温牛奶,笑眯眯的拍马屁,“世上只有爸好,有爸的孩子像块宝。”
    对于她的甜话,温德不知道怎么接,习惯性的不回答。
    刚才才说到秦墨,这会他就打电话来了。
    温夏空出一手接了电话,还没说话耳边就传来嘈杂的声音,她连忙把声音关小了一声,“喂?”
    “老婆。”嘈杂的声音小了些,紧接着是关门声。
    温夏不用问也知道他在哪,估计是在某个娱乐场所的厕所。
    这个癖好怕是只有她老公才有。
    她之所以知道是赵子川打电话来说:嫂子,你家老公是不是便秘,每次要喝酒就跑厕所里,喝完了才出来。
    应酬之后经常是秦墨送赵子川回家,每次回去,柳安安看见秦墨都是好好的,而赵子川醉醺醺的。
    她就会在赵子川酒醒了后教训。
    想到这里,她忍俊不禁,自家老公缺德事还是干了不少,她调侃道:“香不香?”
    “还成。”
    秦墨又道:“老婆在干什么?”
    “练字,刚才爸还问你,回来的时候给爸多带点东西哈。”
    温夏余光瞥了一眼温德,笑眯眯的对着电话道。
    随时随地拉好老公跟爸的关系。
    听见这话,温德唇微张又合上了,想说不用,但又怕伤害女儿的好心。
    电话那头的秦墨没有犹豫的答应了,“带,也给我老婆带个包回来。”
    “钱都没有,还带包,去抢啊?”
    温夏想到什么,认真又道:“你是不是又藏私房钱了?”
    听见私房钱,温德看了正咬笔杆的她。
    厕所里的秦墨低笑了一声,丝毫没有犹豫,“回家让你搜,从上摸到下,从里摸到外,怎么都行。”
    温夏:“……”
    下流、色胚。
    她看了一眼温德,他正在看报纸,应该没有听见,她“哼”了一声,“带不了包回来,我就揪你脸。”
    “带回来怎么说?”
    秦墨没等她回答,“让我上?”
    温夏:“……”
    她拿起电话进了卧室,红着脸骂道:“臭不要脸,你能不能正经点?等会爸听见了,我看你脸还要不要?”
    “老婆想什么了?我是说让我上床睡觉。”
    秦墨这厮跟她玩文字游戏,温夏信他才怪,不跟他说这些了,她嘱咐道:“喝了酒,记得点份粥喝,别第二天叫唤胃痛,算了,我给你酒店的前台打电话,你记得回去吃。”
    听着老婆唠唠叨叨的声音,秦墨的嘴角上扬大了一些。
    “好。”
    十几分钟两人挂了电话,秦墨从厕所里出去,进去了包厢,这会多了几个年轻的女人陪酒,两名女同事在旁边尴尬的坐着。
    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