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点头，跟着晋中又匆匆的将程父带了出去，只临走的时候目光从宋锦瑟身上扫过，意有所指的开口，
“凡事有我陪着你！害死咱们母亲的人，我也绝对不会放过的！”
“嗯，好。”
他点头。
声音似乎也平静了几分。
全然不似刚刚面对宋锦瑟那般姿态，像是两个人一般，一个温柔耐心，一个嫌恶仇恨，两两对比更是让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扎伤了一下一般。
她神色落寞。
然而。
这一幕落在秦娉婷眼中却让她眉眼间更带了几分得色，在她怔愣中缓缓上前，在程华年的脸上顿时落下一吻，语气温柔，
“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处理。”
“好。”
他点头。
轻轻地在她头上拍了拍。
虽未有其他动作，但在刚刚经历这一切后还能对她如此温柔，也让宋锦瑟如鲠在喉，可她却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沉默的站在旁边，接受他所有的冷漠怀疑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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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娉婷离开后，程华年的脸色也顿时变得冰冷摄人，仿佛刚刚的温柔都只是昙花一现，目光也顿时落在了警察局人员身上，
“好端端的人进了警察局却不过几日就‘意外’死亡？警察局就是这么办事的？还是说有人蓄意如此才会让一个好好地人忽然暴毙！”
他眼神森冷。
看着警察人员的眸子中仿佛有刀一般，犀利无比，也让那些人下意识的错开视线，微不可查的目光随之落在了宋知廉身上，似带着几分询问，几分不知所措，
“这...这......”
“说话便说话看旁人作甚？还是说警察局的意思是这件事和旁人还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只如今我程家落魄所以由得你们随意敷衍了？”
话音一落。
他浑身气势更是一沉，眼神犀利姿态冷漠，瞬间又让人想到当初程家纵横的时候只一句话他们局长都要让步三分，如今虽落魄些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一个个也瞬间老实了许多，小心翼翼的接口，
“并没有您想的那些......只是，只是这监狱中犯人较多，他们自己偶尔有些口角动手也是有的，这么多人不可能一个个日夜盯着啊，所以......”
“所以出人命也是理所应当？！”
“不是，不是，只是这我们也有一部分责任，这样......警察局狱卒人员集体赔偿，也算是我们的一个交代......现在这程家情况您也清楚，我们也不是不想负责，就十万！十万赔偿金！这人都死了再闹下去也没必要了是不是，这十万块钱还能让程家的日子好过些，这......”
“砰！”
“......”
一声闷哼！
刚刚开口的男人顿时整个人被踹倒在地！
脸上更是写满了痛苦，喘息声都变的粗重了许多，倒在地上一副狼狈的模样儿，而旁边几个人还想着上前搀扶，却被程华年一个眼神儿扫过去顿时僵在了原地不敢再动了......
“一条命，十万块钱你就想揭过去？是真当我程华年落魄了随你们欺辱？！”
“不是不是......”
地上男人慌忙摇头。
但。
下一秒嘴就直接被男人以脚覆住，鞋底更是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的碾了一下，声音淡漠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微微一顿，
“不要忘了，我是程华年！”